盛年浅淡

我有荣幸成为你的第几个过客呢?( ´▽`)

梦(江添回忆篇)

    [添望]刀。

    以江添视角上演的那几年—— ——不怕虐的姐妹们进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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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

    最近总是做梦,好像平添一个也不特别。


    江添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,顺手拉开了床头灯,冷白的灯光让他的视线有一刹那的模糊。


    灌下几口水,人才算彻彻底底的缓过来,梦里很多喧闹的鼎沸声似乎也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

    只不过乍暖还寒时候的水实在凉的惊心。



    江添自认很能忍,转学的时候他没说什么,江欧歇斯底里地吼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,包括坐着离开航班的时候他依旧在沉默。只不过这几次从梦里醒来,眼角和鬓边居然是湿漉漉的。


    梦里一直是长的看不到头的梧桐道,路边喧嚣的人群不断地叫他的名字,很奇怪,明明隔了那么久,那些声音他还是能一一听出,就好像远方的游子一别经年。


    午后的的太阳浅浅淡淡地一挂,挤过茂盛的绿叶,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。


    然后江添就会忽然想起,有一天的某个午后,他一个人走着走着,那个人从身后扑撞过来。


    鸟儿蜷在树荫里昏昏欲睡,野猫从树林里一闪而过,那时的阳光似乎就是这样打下来的。


    那天阳光很好,他的心情也很好,因为他听见对方说了一句“江添,我们一起住校吧。”


    然后梦境就会碎成无数片星星点点的光影,熙熙攘攘的人群骤然只剩下一个人,那人穿着蓝白色校服,眯着眼睛,看到江添的一刹那又突然高兴起来。


    江添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望仔。”


    梦就这样突兀的停止了。江添在床上猝然睁开眼睛。


    这里不是江苏,也不是附中铁质的上下床,他探头就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。


    这里是国外,楼下是说着醉话的小混混,隔壁卧室睡着还在服药的江欧。


    江添拿起床头的手机,低下头,仿佛在看的久一点,某个叫“你再说一遍”的男生就会像一只耀武扬威的猫,在微信一会戳一下他,一会又气的炸毛,气急败坏地溜到一边,一会又灰溜溜地回来。


    在冷白的灯光下,他沉默地点开图片,遗落的流年在手指尖翩然起舞。


    一个视频里,少年站在路灯下,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很长,像他们错失的那些年一样长。


    他说:“拍得清吗?”

    
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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